作者：张晓琦
《红楼梦》为“满纸荒屠言”之作。其荒唐处有二，一是宝玉原型的身世遭遇及他为顺治之位的真正继承人这些史实内容并无确切的史料记载，对局外人来说自然会显得荒唐透顶：二是作者为了将这些犯朝廷忌讳的史实披露出来，不得不采取了违背小说创作常规的谜语手法，这对于那些习惯于用读普通小说的思维定式来读《红楼梦》的人来说自然也会感到荒唐可笑。总之，《红楼梦》在内容和形式上都具有其它任何一本小说所不具备的荒唐性。因此，判定人们对《红楼梦》的解读是否符合作着创作底落的一个重要标准，就是看其研究是否让人产生荒唐感。当然，这并不是说，凡是让人产生荒唐感的《红楼梦》研究便一定是符合作者的创作本意．而是说，不让人产生荒唐感的研究决不可能与作者的创作本意相符，荒唐性只是判定《红楼梦》研究是否与作者创作本意相符的一个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

作品中人物的命名，是体现作者创意的中要手段．作者在这方面花费了大量心血，用王梦阮的话来讲，“书中最重命名之义，一僮一婢，姓名皆具精心。”（《红楼梦索隐提要”）宝玉、宝钗、黛玉、熙凤等人的命名是集中体现作者精巧构思之笔，可以说，作者于这些命名中盆含的创作主旨搞清楚了。一部红楼的底蕴也就被把握住了。下面我们就来挖掘一下这些命名中城含的如下史实：宝玉原型为顺治之位的合法继承人·

1我们知道，贾宝玉的前身乃女娲补天所遗之顽石。如果我们把作者的这一构思仅仅理解砚一种浪漫手法，理解成一种创造地老天荒式的悲凉意境的手段，那就辜负了作者的一片苦心。其实，补天顽石在这里只是康熙帝位的象征和指代符号。

先看两段有关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论衡·谈夭》：“儒书言：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娲销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天不足西北，故日月移焉．地不足东南，故百川注焉。”《淮南子·览冥训》：“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周载．火爛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女娲炼石补天当然只能是神话，故王充早就指出：“以天道人事论之，殆虚言也。”（《论衡·谈天》）但是这一神话却十分巧妙地隐喻了帝位继承权之争。

古人有将君主喻为天的观念，所以补天之石可以隐喻宝玉原型的帝位继承人身份·由“地不足东南”、“九州裂”之类的记载来看，女娲炼石补天神话实际反映的是人类对地展等现象的认识。再看《国语·周语上》中的二段记软：“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阳文曰：‘周将亡矣！……夫国必依山川，山崩川竭，亡之征也。……”将这些记载串通起来，下面的思路自然形成：女娲补天、地震、国亡、新君主即位。于是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便具有了隐喻帝位交替之史实的功能。另外，其中“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的记载本身便以古托今，暗示《红楼梦》隐写帝位之争的内容。

古人以五方配四季及长夏（明农历六月），东春，、南夏，西秋，北冬，中央长夏。而女娲补天神话中有“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的说法，正好可以隐喻一年四季。而一年四季又可以隐喻康熙之前的历代清王朝。这是因为，太祖建元天命，一六一六年一月一日（农历）即汗位；太宗一六二六年九月一日继父汗位，次年改元天聪；冬泉一六三六年四月十日即大清皇帝宝座，改元崇德；世祖一六四四年改元顺治，十月一日定鼎燕京。这四个日子作为天命、天聪、崇德、顺治四代的象征，正当春秋夏冬冬时。故女娲补天神话中的方位记载正好可以隐喻由清太祖至顺治这段历史的完结。这是笼统而言。由细微处观之，事情就更加清楚。顺治一六四三年八月二十六日继父帝位，秋天，方位为西，一六四四年十月一日定鼎燕京，冬天，方位为北。而且此年十月七日立冬，故以节气论，十月一氏尚为秋天，为西方，以朔望纪月才为冬天为北方。总之，从顺治继帝位和定鼎燕京的日子着眼，“西北”又可单独作为顺治帝位的隐语。而补天神话中“天倾西北”的记载便正好可以隐喻顺治帝位的空缺这一史实。

以西北即秋冬喻代顺治帝位，作品中尚有一处确证。53回庆元宵，贾氏宗祠长联有云：“功名贯天，百代仰蒸尝之盛。”《尔雅·释天》：“巷祭曰尝，冬祭曰蒸。”清代统一中原是顺治元年时的事，故此联是说情王朝世世代代承受顺治朝统一天下的基业。

古人以五行配五方，同时又用五行的轮回演绎、朝代的兴替。春秋夏冬为康熙前四代（以年号论）的象征，以五行代之则，春木夏火秋金冬水。顺下来则康熙朝的五行符号便为土、《艺文类聚》卷六引《物理论》：“丰精为石。”可知补天石能够承担隐喻康熙帝位的重任。古人认为春天木旺，夏天火旺，秋天金旺，冬天水旺，而土旺于四季。康熙朝为上为中央贯穿四季：故补天两高十二丈，方二十四丈，十二丈喻十二个月，二十四丈喻二十四节气。

补天石共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甲戌本侧批：“合周，天之数。”地球绕太阳一周共365天，合春夏秋冬之数。则百年为三万六千五百天。康熙朝承前四代而来，结束于一七二二年。由太祖建元天命一六一六年始，至康熙朝结束一七二二年止，共106年，约数便为真年，这便是补天石之数合周天之数的真正原因。

综上所述，二作者对女娲补天神话的运用，实为精心选择的结果，其中蕴藏了大量展现作者创意的信息，正如己卯本19回有段夹批所言：“此皆信手拈来，随笔成趣，大游戏、大慧悟、大解脱之妙文也。”

作者给顽石的幻相命名为通灵宝玉，其中含“通宝”二字，正是帝位的隐语。因为古代货币正是以“通宝”的形式吸示帝王年号故，如康熙通宝、道光通宝等等。作品写通灵宝玉丢失后赏找回玉者一万两银子，便是在启发读者将此通灵宝玉的命名与货币从而与帝王年号进而与帝位联系起来此其一。《本草纲目·草部》：“甘草，密甘，密草，美草，蕗草，灵通，国老。”灵通反读即通灵，故以通灵命名这块宝玉，用意在于说它是甘草。这是因为甘草不仅可以隐喻康熙帝位，还可以巧妙地交代顺治一六六一年一月二日留下传位遗诏这一已不为后人所知的史实（详见另文）。

古代以五味配四季，春酸，夏苦·秋熟二冬咸，长夏甘。若以太极八卦图标示五行方位，则土居中。《本草纲目·草部》：“震亨日．甘草味甘，大缓诸火，黄中通理，厚德载物之君子也。……好古曰：五味之用，苦泄辛散，酸收成敛，甘上行雨发，而《本草》言甘草下气何也？盖甘味主中，有升降浮沉，可上可下，可外可内，有和有缓，有补有偿，居中之道尽矣。”可知甘草的味道与功能可随喻清朝的第五代君主之位。甘字用谶语中的离合法分上下两部分来读，便为“二十日”，草字则为“三十日”，故甘草即通灵实为“五十日”的隐语。努尔哈赤即汉位一月一日，皇太极继父汗位九月一日，皇太极改元崇德即皇帝位四月十日，福临继父位八月二十六日，顺治定鼎燕京十月一日，顺洽一大六一年一月二日写下传位遗诏，康燕即位一月九日，这些日子之和共为五十日！

2再看宝钗命名。62回宝玉生日，宝玉和空钗射复。宝钗复个“宝”字，乃指通灵宝玉而言，于是宝玉住以“钗”字射之。作品写宝玉说：“他说‘宝’，底下自接是‘玉’了。我射‘钗’字，旧诗曾有‘敲断玉钗红烛冷’台不射着了。”这段描写告诉我们，应该用解谜语的方式去了较宝玉和宝钗命名的内含，这段描写同时也把二人的名字紧密地联系起来。由“宝”而“玉”而“钗”这三个字正好可组成宝玉、玉钗、宝钗三个名字，而“玉钗”合二人之名而成，正是二人命名之本，实乃康熙帝位的隐语。

“敲段断玉钗红烛冷”中的“玉钗”代指烛花。[1]烛字拆开即火、虫二字。火虫可以指萤火虫。萤火虫可简称为萤火，谐音便为五星之一的火星莹惑。《史记·天官书》：“火犯守角，则有战。”素隐引韦昭言：“火，荧惑也。”荧惑星是“火”又在天上，自然可会意为“天火”。康熙即位日干支为己未。据算命术中的纳音五行：“戊午己未天上火。”助己未的隐语亦为“天火”。又据万民英《三命通会·十二支分配地理》，“未为花园……未乃木库，如人筑墙垣以护百花也。”故已未日又扣花字。故玉钗即烛花可为己未日的隐语。

古人认为何图洛书可推演出八卦。洛书正南方其数为九，与之相当的位置后天八卦阅为离位。《周易参同契》：“坎男为月，离女为日。”故将洛书每后天八卦相结合而从二者的正南方解出“九日”来。先天八卦图的正南方为乾卦。《周易·说卦》：“乾为天。”“离为火。”故将先后天八卦圈的正南方卦位相结合又可谈出‘天火”的意思来。如前述，由“天火”而荧惑而火虫，由“天火”而己未而花，则以洛书与先后天八卦图为中介又可从玉钗即烛花中解出“九日己未”的意思来。

康熙汉名玄烨。《周易．坤》．“天玄而地黄。”孔疏．“天色玄，地色黄。”杨雄《甘泉斌》“将郊上玄，定泰畴。”注：“上玄，天也。”故由玄字而扣天字。烨字折开即火、华二字，华字与花字通，故烨字即“火花”。因此玄烨之名的隐语亦为天火、花。

综上所述，玉钗命名实为康熙帝位的隐语。作者的思路为．玄烨、九日、己未―天火、花——荧感、花——萤火虫、花——火虫、花——烛花－玉钗一宝玉。破解作者的这一恩路，应该承认，并不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这一思路的一个关健，就是将莹火虫与花联系在一起。为了启发后人，作者特意设计了一个谜语。这就是50回莹字的谜底为画字的真正原因。《红楼梦》中这种精妙绝伦、巧夺天工的构思俯抬即是。
第5回太盛幻境中宝钗和黛玉之图有一堆雪，4回中又有咏薛家的“丰年好大雪”之句，可知宝钗薛姓扣雪。古人将一年四季七十二物候分值六十卦，每卦六日七分。故每一天都对应着一定的卦戈。严格计算应由冬至日排起，粗略计算以每个节气为基准就可以了。我们取后者计算，则一六六一年一月二日至四日为小过内卦为八卦中的艮卦，而一月八日至十日三天则为蒙卦中的内卦为八卦中的坎卦。《周易·说卦传》：“坎为水。”“艮为山。”雨为水，故水可转义为雨。故将一六六一年一月二日、三日与四日及八日、九日、十日用64卦来表示便为雨上山下，山字旋转90度便为彐，则这几天的隐语为雪字。这几天为什么可以表示康熙帝位呢？因为其中的九日为康熙即位的日子，二日是顺治写下传位遗诏的日子。八日是所谓的顺治遗诏颁布天下的日子。《清实录·圣祖实录》卷一：“戊午，宣读遗诏，遗官颁行天下。”从雪与康熙帝位的这种联系入手又可破解咏宝钗的“堪怜咏絮才”之句的奥秘。此句并非咏黛玉，因为70回咏柳絮宝钗独占鳌头。“柳絮才”用了谢道韞咏雪诗句“莫若柳絮随风起”的典故。故柳絮又可指代雪。将二门干支于子与八日干支戊午连接起来便组合出壬午来，纳音五行：“壬午癸未杨柳木”。“九日”合起来便为旭字，谐音即絮字。故柳絮为雪亦为顺治写遗诏、有人娇诏颁布遗诏、康燕登基这三天的隐语。



在古典诗词中，宝钗常用来表示人物的分离②，故这一命名又暗喻宝玉原型丧失帝位的遭遇。因而有的论者从宝钗守寡这一角度去考虑问题并不符合作者的创意。古人用五行的相克．关系喻夫妻。太祖即汗位，春天，五行为木。太宗继父汗位秋天，五行为金。太宗即皇帝宝座改元崇德夏天，五行为火。顺治定鼎燕京冬天，五行为水。康熙朝承春秋夏冬五行为土。金克木，火克金，水克火，土克水。故清朝上述朝代的交替正好形成五行依次相克关系。顺治写遗诏的日子壬子五行均为水，康熙登基的日子己未五行均为土，正是相克关系。故宝玉与宝钗的夫妻关系一方面肯定宝玉原型的帝位继承权，一方面又反映了他丧失帝位继承权的遭遇。“金替雪里埋”的寓意正在于此。

3再看黛玉命名。如前述，“玉钗”环宝玉、宝钗二人之名，我们不难发现，黛玉和宝钗亦扣玉钗。“玉在犊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后句用了玉钗变白燕飞天的典故，玉钦变燕即“玉燕”。古人将28星宿对应28种动物，又分值12个时辰。危宿为燕，虚宿为鼠，女宿为编蝠，当子时。我们用谜语中的转义别解法，便可将顺治写传位遗诏的日子壬子日转变成壬子时。壬字用近似法为再字，古代王字与玉字相通。子扣子时扣危宿又转义为燕。则壬子时即壬子日的隐语为“玉燕”。“钗于奁内待时飞”，便是暗示我们，“玉钗”变成“玉燕”要将日子变成时辰。贾雨村名化，表字时飞，胡州人氏寓意双关：玉燕为壬子日的隐语是一种“假话”、“胡诌”，顺治壬子日留下传位遗诏被隐秘不宣，真实的事情反而成了假话和胡诌，实事成了谎言，即是成了非，故“时飞”（即“实非”、“是非”）。

“玉燕”扣壬子日书中尚有一处确证。19回宝玉讲“故典”打趣黛玉，说小耗子偷香芋变成一位标致美貌的小姐，“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这里的小耗子即香芋即香玉显然是黛玉的化身。小耗子变成香芋，便为“鼠芋”，谐音即“鼠玉”。如前述，壬字为玉。子鼠丑牛。故壬子日的隐语为“玉鼠”，反读即“鼠玉”。古人将天干地支用五行表示，五行可表现为数。水数一，火数二，木数三，金数四，土数五。六十干支中为“鼠”者为五：甲子，丙子，戊子，庚子，壬子。以数论，壬子五行均为水，数二，为五鼠中最小者。故偷香芋的耗子极小极弱。

鼠玉谐音即薯裁。《本草纲目·菜部》：“薯按，山芋，山药，玉延。”玉延谐音即玉燕。如果我们将《红楼梦》中的玉理解为传国玉玺，则玉燕即玉延一方面巧妙地交代了壬子日顺治写下传位遗诏，一方面又启发人们把玉燕与玉玺的延续即“玉延”联系在一起，从而悟出作品隐写的帝位交替的内容。

以香玉名黛玉，用意即在于此。“玉”扣玉玺，“香”则扣香火延续之意。故“香玉”即玉延即玉燕。十首怀古诗中的第一首为《赤壁怀古》，用愈亦在于此。赤璧谐音为赤璧。赤壁之战为船战。作者在这里巧借历史表达“传（船）赤璧（壁）之战，的意思。意谓《红楼梦》隐写的乃是有关帝位之争的隐秘。．

顺治定鼎燕京的日子为乙卯，乙与卯五行均为木，故乙卯的隐语为“林”。金陵十二钗的画册上象征黛玉身份者为“两株枯木”，便是乙卯日隐语。顺治之位将为别人继承时，便成枯木。另外，此日在立冬的前6天，正值剥卦，其物候正当“草木黄落”之时，故顺治帝位可用枯木之象喻之。《尔雅·释天》：“太岁在壬日玄黓字”。由此可将王字转义为玄黓，再用谜语中的离合法取其半，即为黓字。《史记·律书》，“王之为言任也。”则再加亻旁黓字便成了“鮘”。变其方位即为燕字。《艺文类聚》卷95引《尹文子》“郑人谓玉未理者为璞，周人谓鼠未腊者为璞。”据此，以璞为中介则“鼠”即为“玉”。故子为鼠为玉。故壬子的隐语为“黛玉”。综上所述，“林黛玉”乃乙卯日与壬子日的隐语，这一命名的史实内容为：顺治壬子日留有传位给宝玉原型的诏书。

《庄子．秋水》：“不可围者，数之所不能穷也。”“玉带林中挂气指的是“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如前述，此画面为乙卯日与壬子日的隐语，是有具体的确切含义的。因此并非数所不能穷者，故以“一围”象之，此其一。在六十干支中，由乙卯至壬子共为58位，只差癸丑、甲寅便循环一周，取近似值，便成一周即“一围”之象，此其二。《红楼梦》“一字不可更，一字不可少”（脂批）之妙，于此可见一斑。

“可叹停机德”用了乐羊子妾停机断织劝学的典故。作者的目的在于启发读者由此想到七月七日牛郎织女相会，因为织女与牛郎相会便要停机断织。这是因为康照帝位与顺治写传位遗诏的壬子日都可以由“七七”来隐喻。

由太宗九月一日继父汗位，顺治十月一日定鼎燕京，顺下来可用十一月一日作为康熙帝位的指代符号。一六六一年十一月一日冬至，则冬至可代康照帝位。一六六O年冬至为十一月二十日，至康熙即位日正好是七七四十九天。康熙一六六七年七月七日躬亲大政，《清实录·圣祖实录》卷23:“七月……己酉，上躬亲大政。”己酉日即七月七日。这就是巧姐七月七日生的原因之一。

壬子在干支表中排在第49位，七七四十九，故此日也与“七七”产生了联系。这就是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写大雪的真正原因。、

综前所述，我们不难明白钗黛合为一图，合为一诗的真正原因。合而论之，她们都是宝玉的指代符号，是隐写宝玉与带位关系的。分而论之，燕玉喻宝玉没能继承皇位的卑残身份，宝钗喻宝玉为皇位继承人的高贵身份。黛玉从宝玉丧失继承权角度写其继承人身份，宝钗从宝玉为继承人角度写其丧失继承权。与宝钗成婚而与黛玉分离只是这种史实内容的隐喻。

4王燕凤命名是全书中最为直接同时又最为隐晦地愧写宝玉原型康熙帝位的真正拥有者身份的构思。

画册中有关凤姐的画面为：“后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只雌凤。”如前述，洛书正电方数九与后天八卦一图正南方离位相结合便可读出“九日”的含义来。而离为凤。《文选·头陀寺碑文》李善注引《春秋元命苞》：“火离为风。”《文选》司马相如《大人斌》：“前长离而后裔皇。”李善注：“长离，凤也。”古人将离卦称为次女，所以画面上的凤为雌凤。《诗经·大雅·卷阿》：“凤皇于飞。”毛传：“凤皇，灵鸟，仁瑞也。雄曰凤，雌曰皇。”这就是说，凤为雄而非雌。故作者故意强调雌凤，正是为了启发人们从此雌风中读出离卦及“九日”的含义来。

壬子五行均为水，故其隐语为二水即冰字。此日为小过卦初六爻，八日为蒙卦初六爻，九日为蒙卦九二爻。这三爻的丈位合在一起便为三即八卦中的艮卦。如前述，艮为山。综上所述，冰山及雌凤为二日、八日及九日德隐语、是顺治写遗诏得日子，颁布所谓遗诏的日子、康熙即帝位的日子的隐语。

“凡鸟偏从未世来”，典出《世说新语·简傲》：“嵇康与吕安善，每一相思，千里命驾。安后来，值康不在。喜出户，延之不入。题门上，作凤字而去。喜不觉，犹以为欣、故作凤字，凡鸟也。”古代凤字写作“鳯”，拆开便为凡鸟二字。吕安题凤字双关，一是赞嵇康为凤凰，二是讥笑嵇康的哥哥嵇喜是凡鸟。

嵇康与嵇喜二人之名合起来即为“康喜”：喜字又音“xi”，通熙字。《文选》中杨雄《剧秦美新》:“百工伊凝，庶绩咸喜。”李善注：“《尚书·尧典》曰：“允鳌百工，庶绩咸熙。”喜与熙字通。故康喜即康熙。凤姐学名王熙凤，由上引典故，凡鸟为喜，凤为康，则王熙反读即康熙王。因此，凤姐这只凤及她的命名，巧妙地指代了九日即帝位的康熙。

作者引用此典故十分准确地影射了如下史实：哥哥是凡鸟，弟弟是凤凰。康熙并非顺治帝位的合法继承人，他的某个弟弟才是真正的凤凰！这个人远离家乡与帝位，隐居起来了。

受顺治临终遗命者有大学士王熙，此人在自撰年谱中言：“初八日，同内阁拟上世祖章皇帝尊谥，文同内阁拟今上皇帝即位年号，又为辅政大臣撰誓文。[3]王熙拟康熙年号，合起来即王熙康，由凡鸟典即为王熙凤。吕安题凤与王熙拟年号的史实被作者如此精妙地融为一体，将作者无法直说的史实交代得一清二楚。作者借宝玉之口对自己这种巧夺天工的手法做了如下提示：”可知天下古今现成的好景妙事尽多，只是愚人蠢子说不出想不出罢了。”(78回）

至于宝玉原型是康熙的哪个弟弟等问题，另文详论。这里只想简单指出，此人便是董鄂妃所生的皇四子（故作品中四儿与宝玉同一天生日），被顺治追封为和硕荣亲王者。他并没有死，由于某种原因隐居起来了，后因帝位．之争被康熙保姆孙氏带到曹家抚养长大，即我们大家熟知的曹宣。他一七0四年诈死于世，写成了不朽之作《红楼梦》。他根据自己的遭遇给自己起了曹霑、雪芹等名与字。同时为了传书的需要，让自已的某个孙子袭用此名字。故写书的“曹雪芹”是曹宣，传书的“曹雪芹”是他的孙子（此人大约是曹頫的儿）这些问题笔者在有关的《红楼梦》的第三阶段系列论文中再详加论述，

①见红校本脚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875页。

②参见吴世昌《〈红楼梦〉原稿后半部若干情节的描侧（上）》一文，《红楼梦研究集刊》第3辑。

③引自孟卿森《世祖出家事实考》，孟森《明清史论著集刊续编》，中华书局出版社，1986年1月1版，219页。

【原载】《黑龙江社会科学》1996年第1期